在日本代理“吃雞”的，居然是一個靠AV發(fā)家的公司
游研社
2017-12-13 10:56收藏56評論7娛樂淘金本文轉自微信公眾號“游戲研究社”（ID：yysaag），作者： 雨上，虎嗅獲授權后轉載。
 
DMM這個名字，對咱中國人來說是既熟悉又陌生。
 
很多人都知道艦娘、刀男的運營商就是一家叫做DMM GAMES的公司，那些看起來有些奇葩的擬人游戲也都是出自這家公司，像什么《御城收藏》《真劍少女》《文字乙女》等等。
 
***近DMM GAMES還成了《絕地求生》的日本總代理。每當我們在聊DMM GAMES發(fā)行的游戲時，總會有某些“知情人士”在下面留言說：“難道是那個不可描述的DMM（手動滑稽）？”
 

這個大概就是你看過***多的DMM廣告


 
而對于日本人來說，DMM這幾個字更是埋伏在生活的各個角落。從二次元的游戲，到三次元的老師；從家里上個網校，到村里拉根網線；從十年如一日的科研，到充滿銅臭味的證券，全都有DMM的身影出現(xiàn)。
 
對，他們并不是幾個毫不相干的公司名稱偶然的重疊，而是都盤踞在一家公司旗下：
 

 
DMM的神秘之處，可不僅僅是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業(yè)務范圍，圍繞著這家神秘公司的還有那數(shù)不清的坊間傳言。
 
有人說DMM接待處的女性全是AV女優(yōu)，整個公司的后臺是一個龐大的黑社會組織；也有人說它的創(chuàng)始人龜山敬司跟前日本首相森喜朗互相照應，甚至還有朝鮮政府的后臺。除此之外他們想象不到一個偏遠地區(qū)出生的小子，是怎么可能有能力創(chuàng)造出這么一個規(guī)模空前的商業(yè)巨人。
 
那么如今不可一世的DMM集團到底是個什么來頭，這些傳言是真是假，他們的老大龜山敬司又是如何被冠上AV**的盛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希望你能在這里找到答案。
 
1
 
龜山敬司出生在日本石川縣的加賀市，這里地處日本北陸，相對來說算是個經濟欠發(fā)達地區(qū)。1979年，18歲的龜山剛剛高中畢業(yè)。雖然年輕，但稱不上氣盛。自己規(guī)劃的出路就是隨著大流去東京學個稅務師混個文憑，等畢了業(yè)隨便找個辦公室坐著數(shù)錢。沒什么抱負也很正常，畢竟自己剛剛渡過高中時代，幾乎都是一路睡過來的。
 
隨便報了家專科學校，幾個月后，龜山來到了大城市東京。
 
沒過多久龜山就漸漸反應過來了。自己高中那會兒真是一件正事兒沒干，這要真沒心沒肺地混到畢業(yè)，可沒哪家公司的閑錢敢讓他數(shù)。幸好，自己選擇的稅務師專業(yè)考出來就是鐵飯碗，現(xiàn)在努力倒也不晚。經過了一年的日夜拼搏之后，龜山也算在學業(yè)上小有成績。
 
在大家都虛度光陰的專科學校里，竟然有這么一位同學如此努力上進，學校的老師都看在眼里。終于有**，一位老師終于按捺不住，對龜山說語重心長地說道：“小伙子，往后稅務師這行已經不行了，沒出路啊。”
 
奮發(fā)向上三百天，高中課程剛補完，被告知稅務師這行要完了。龜山好不容易睜眼聽了一年課，就因為這一句話結束了短暫的五好青年時光。
 
雖然世界充滿變數(shù)，可是人間處處都有溫暖。就在他悲傷落魄之際，同校的學長給指了一條明路：“哥們，想賺快錢嗎？”
 
聽到這，龜山知道大富大貴的機會來了，連忙追問致富途徑。
 
得到的答案是：“牛郎店，待遇優(yōu)厚。”
 
2
 
19歲小縣城出來的龜山并沒聽說過“牛郎”這種新鮮詞，只知道一次8000日元去了就是賺翻。于是開心地跟著前輩進了燈紅酒綠的銀座二丁目。一進店門，說明來路，聊著聊著店家就給他換上一條比基尼內褲，涂上锃光瓦亮的黑油，光滑的皮膚上閃閃地泛著白光……
 
這里的工作收入成了龜山的***桶金。可這樣渾渾噩噩的工作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龜山不禁對未來的人生感到迷茫。
 

 
那是一個深夜，剛剛換下比基尼內褲的龜山徘徊在六本木的車站前等著**一趟車。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就跟站前擺地攤的NPC大媽聊起了天。一聊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大媽對地攤經營頗有造詣，走投無路的龜山當即拜大媽為師，研究起了地攤經營的神秘奧義。
 
一番討教之后，龜山開始了地攤攤主的生涯。他弄了一些畫著人氣角色的鑰匙鏈，輾轉于六本木、原宿的各大站前。很快就掌握了地攤的經營秘訣，并因此小賺一筆，但這筆錢并沒有存下來多久。
 
不久之后，龜山拿著這些錢跑去海外旅游，尋找起了新的人生意義。隨身所帶的行李只有一件普通的外套和兩三套內褲。旅行期間，他四處找**的旅館，沒錢了就去打打零工，一去就是大半年。
 
也許是因此找到了放飛自我的樂趣，后來每過幾年，龜山都會像這樣輕裝上陣悄悄溜出去走上一番。曾經還有一次，在內戰(zhàn)中的波西尼亞被當成間諜拘留了半天，即使那時他已經成家立業(yè)、身價億萬。
 
3
 
龜山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在東京那個光怪陸離的大都市中漂泊了幾年，生活雖然也算是逍遙自在，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直到1983年，姐姐懷孕，家里人手短缺，***終不得不回到故鄉(xiāng)幫忙打理起老家加賀市的小商店。
 
可沒想到的是，繁華熱鬧的大城市沒能給到什么發(fā)展機遇，看起來貧窮閉塞的家鄉(xiāng)卻成了龜山日后騰飛的起點。
 
姐姐和姐夫白天經營著果茶店，晚上還開著個卡拉OK店，龜山回鄉(xiāng)之后就在這兩家店鋪之間來來回回打著下手。可是沒過多久，他又開始琢磨起新營生了。
 
卡拉OK店的二樓有一塊空地，龜山就從這開起了一個麻將館，后來又搞了個臺球廳。圍繞著自家的卡拉OK店弄得是有聲有色，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小根據(jù)地。但龜山這個人想讓它停下來閑兩年可是太難了。又過了不長時間，他聽說租盤店挺賺錢，很快就在加賀市旁邊的小松市開了一家租盤店，名叫KC。
 

曾經KC旗下的五個連鎖店之一：Rental video KC 溫泉站前店（音響租賃KC）


 
憑著自己多年的買賣經驗和地攤神秘老太傳授的商業(yè)秘訣，再加上當時租盤行業(yè)的風口，龜山的店面一下就火了。算上后來新開的連鎖和吞并的其他店面，龜山手下的租盤店瞬間擴張到了5家，并想要一鼓作氣進軍石川縣的首府——金澤。
 
可是與此同時，看上租賃行業(yè)市場前景的可不只有龜山。
 
4
  
比龜山更早一步入行的是浜井識安，他也是一代傳奇人物。浜井識安曾就讀于日本文科界的翹楚一橋大學，法學部入學，商學部畢業(yè)。但這個人還以空手道聞名全國，是空手道浜井派的**。武學上登峰造極的浜井在安頓下自己的道場之后，也瞄上了租賃行業(yè)。
 
比龜山更早布局的浜井，以他的租賃品牌Video City迅速席卷整個了日本北陸地區(qū)。因為二人都出生在石川縣，并以此為根據(jù)地，所以浜龜之間必有一戰(zhàn)。
 
可眼看著浜井的Video City一點一點地把北陸各大城市的市場份額蠶食殆盡，自己卻依然獨守加賀、小松二市（石川縣是省級行政單位，下屬單位包括首府金澤市、龜山的老家加賀市、小松市等），龜山漸漸感覺獨木難支，被Video City吞并幾乎只是時間問題了。
 
終于，龜山鼓起勇氣面見浜井：“我們來當您的特許經營店鋪，請不要進軍加賀！”
 
換句話說就是我來當你們小弟，希望老大哥高抬貴手留條生路。浜井可能也覺得這小伙子有點意思，還沒開打先來請罪，于是就給了KC特許經營權。KC就等于加入到了Video City的旗下，小松市也只能放棄，退守加賀一市。不過龜山也因此保留了店鋪的自主經營權，護住了自己來之不易的革命火種。
 

曾經KC旗下的五個連鎖店之一：Video city KC 山代店 （同樣是KC，前綴已經身不由己）


  
5
 
由于龜山的先見之明，在Video City潮水般的攻勢下，KC得以偏安一隅。這個人終于過上了幾年清凈日子。
 
直到1990年。那時《回到未來》系列電影火遍了全球，其中第二部的情節(jié)是穿越到了“未來”的2015年。龜山看了這部作品之后大為感慨：“原來那個時候人們已經不需要租碟了啊！”
 
然而有什么東西，即使到了未來，也依然會在人們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呢？龜山在自己的租盤店踱來踱去，思考良久。他明白，只有這些音像制品、只有內容的創(chuàng)造者才永遠不會被淘汰。可是這些電影可不是誰想拍就能拍的，正在躊躇之際，龜山走到了成人音像專區(qū)。
 
他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念頭：“拍AV吧。”
 
拍一部AV只需100萬日元，對于每年旱澇保收8000萬日元的龜山來說毫無壓力。想到這里，他立即派了一名部下前去東京辦理了AV制作的版權認證。
 
1990年3月，29歲的龜山創(chuàng)建了北都公司。
 
北都，有個英文名叫Outvision，后來改名為CA。雖然這些名號對中國人來說可能不太熟悉。但是它旗下的產品你一定不會陌生。北都是一個大型AV制作發(fā)行集團，旗下大大小小的制造商數(shù)不勝數(shù)。做得**的是“兩大護法”：綜合方向的MOODYZ和單體方向的S1（** STYLE）。
 

MOODYZ的貨架
 
說名字肯定還有人不太明白。你只需要知道M打頭的番號，像MIDE、MIAE、MIGD等等都是MOODYZ家的。S1的代表番號是SNIS，像蒼井空和吉澤明步等人生導師都是他們的代表人物。除此之外還有PREMIUM的ABP，E-BODY的EBOD等等。關于這些，大家知道太多對身體不好，我說這些也只是為了表明一下北都集團的影響力。
 

這些老師我自然是一個都不認識
 
事實上，一直到去年重大變故之前，北都（CA）集團一直都占據(jù)著整個日本AV產值的半壁江山。當年不可一世的AV制造商Alice Japan如今已經難以望其項背。
 
不過1990年的龜山，正在被Alice Japan吊打。
 
6
 
80年代末90年代初，日本的錄像盤有兩種形式。一種專門用來租賃，另一種只賣不租。起初，龜山做的AV都是傳統(tǒng)租賃盤形式。
 
可是拿到音像店一推傻了眼，租賃貨架上清一色地碼著Alice Japan的盤。跟店員好說歹說就是不給位置，這AV租賃盤的黃金地盤你一個縫也別想插進去。
 
北都是個初出茅廬的新公司，沒有哪個店鋪犯得著為了它得罪當時的流量大佬Alice Japan。龜山被逼無奈只能轉做風險更高的售賣專用盤。然而這種盤屬于剛剛興起的新鮮事物，售價動輒4000多日元，群眾們大多都是觀望的態(tài)度，售賣成績自然也是不太理想。
 
正巧，他又趕上了那陣批發(fā)商陸續(xù)倒閉的惡性風潮。看著堆滿倉庫的“裸露胴體”，龜山是一點也興奮不起來。當年六本木地攤老太的經營哲學，用到今天也已然是強弩末矢。
 
不過看似走投無路的龜山，**還是在絕境中探出了一條不錯的道路。其實說來也很簡單，他把那些售賣盤先給每個商家免費送上100張，能賣多少就結算多少，剩下的退回。這退回來的盤再拿回去錄那些更暢銷的，以此反復。
 
其實這種銷售方式在如今的零售行業(yè)非常常見。可在當時的日本卻是開創(chuàng)性的，商家沒有囤貨風險，自己保證了貨架占有率，長久以往也就逐漸占領了AV市場的一席之地。
 
這時候還剩下批發(fā)商倒閉的問題。那時候龜山就琢磨出了劉強東的路子，干脆物流我直接自己干。買家少花錢，我多賺錢，沒有中間商賺差價。于是他在老家加賀的一座溫泉邊上找了一大間廢棄超市，用很便宜的價格把這超市買了下來，成了自己物流和光盤刻錄的根據(jù)地。。
 
這片曾經叫做“HAPPY片山津”的大超市，就成了后來被大家津津樂道的“溫泉街AV工場”。全盛時期，這里有5000臺機器同時作業(yè)，隨處可見穿著工作服的女性嫻熟做著AV的出貨工作。
 

 
7
 
站穩(wěn)腳跟之后，龜山很快就開始布局他下一步的擴張計劃了。
 
他先給每家音像店都免費送一臺POS機，作為交換，他要求商家結賬單上顯示出一些商品信息。這些信息對其他人來說只是一些毫無疑義的流水賬，而在龜山看來都是千金難換的寶貴財富。
 
當時北都的社員們都知道，他們的大老板龜山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多人來廠里一年多也沒見過社長長什么模樣。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龜山整天貓在辦公室里干的***多的，就是挨個研究結賬單上的AV女優(yōu)、導演和制作公司。聽起來有些荒唐，可就是通過對這些數(shù)據(jù)資料的分析，讓龜山牢牢地把握住了用戶的消費風向。
 
因此北都家的產品迅速從魚龍混雜的AV市場中脫穎而出，幾乎以一己之力終結了AV封面拍得好就能大賣的傳統(tǒng)局面。
 
從此，同行的競爭者們漸漸失去了與北都正面交鋒的機會，他們之中有的加入到了北都大軍的麾下，有的就此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
 
8
 
1998年，彼時的龜山早已經讓北都集團坐穩(wěn)了AV制造業(yè)的頭把交椅。可是這個時候，他沒把業(yè)務的重心放在正風靡全球的新興數(shù)據(jù)載體DVD上，反而把目光聚焦在另一個更為超前領域——網絡配信。
 
那個年代，日本五戶人家也才有一戶接入互聯(lián)網。在眾人匪夷所思的注目下，龜山上線了他的獨立AV配信網頁。次年，他在老家加賀市成立了一家專門負責網絡配信業(yè)務的公司——Digital Media Mart，簡稱DMM。
 

30年前六本木車站外擺地攤的小伙子，再次回來的時候，帶著他的商業(yè)巨人DMM進駐六本木的地標性建筑Grand Tower
 
由于較早的進入互聯(lián)網，讓DMM在這個領域的擴張如入無人之境，這也就讓龜山對AV產業(yè)的控制力進一步擴大。現(xiàn)在日本AV年產值大概10億美金，而DMM.com能占到一半左右。
 
這沒什么好奇怪的，也許在看完《回到未來》的那個下午，他就已經獲得了“看穿未來”的能力。
 

現(xiàn)DMM公司一角。龜山說自己不喜歡這個熱帶雨林似的裝潢，但別人說這樣有助于招聘，于是他就聽從了這個建議，并說如果不好用再改成別的
 
如此強勁的發(fā)展勢頭，在DMM成立之后又持續(xù)了18年之久。在剛剛過去的2016年，日本AV行業(yè)出事了。
 
9
 
一位AV制作人被指控利用合同漏洞，強迫至少一位女性出演AV，一時間業(yè)界震動，民眾嘩然。
 
DMM與此次事件毫無關系，但人們還是覺得，作為日本**的AV制造商，DMM應該承擔一定的責任，不管這個邏輯聽起來多么牽強。
 
在空前的輿論壓力下，龜山終于開始站出來做一些適當?shù)某吻濉Ｔ泴λ^的朝鮮背景，政府的關系，黑社會的保護等等說法，龜山都是一笑而過。而對于這次的業(yè)界事件，龜山明確表示，DMM一定不會拍這樣的AV。他還強調，一旦接到相關投訴，他們也會從網站上撤下影片。
 
“我不認為我們做的每件事都是對的，但在AV這個行業(yè)里，我們做的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更好。”他說道。但不管有沒有錯，DMM在大多數(shù)人眼中就是發(fā)著不義之財，反對DMM就成了某種意義上的政治正確。
 
2016年10月，龜山賣掉了含辛茹苦經營了26年的北都（CA）集團。從羸弱到健碩，這個由龜山一手撫養(yǎng)長大的巨龍，從此飛向遠方。
 

DMM公司一角。在一次采訪中龜山被問到：“一直以來都有個坊間傳言，說DMM接待處的女性全是AV女優(yōu)？”龜山：“戳破大家的美夢很不好意思，這樣想的可能是SOD的片子看多了。你看東寶那也沒有哆啦A夢，東映的人也不都是黑社會。


  
有人說龜山終于甩掉靠AV發(fā)家這樣一個不光彩的帽子。但對他來說，AV一直都只是一個賺錢的工具，從來沒有正義邪惡之分。
 
“如果我的女兒跟我說，她想出演成人電影，我會告訴她從事這個行業(yè)有這些風險，但***終要不要做還是由你來決定。”他說道。
 
不過現(xiàn)在龜山之所以能夠微微一笑賣掉北都(CA)，并不是因為他已經看淡財富，圖個清白。而是因為此時的北都雖然強大，但在DMM集團中的比重已經微不足道。正是由于時刻緊繃的危機意識，讓龜山能夠在DMM獨孤求敗的境地之下，依然建立起了革命性的“龜山直屬計劃”。
 
10
 
“龜山直屬計劃”實際上是一個對龜山社長直接負責的部門，其中員工們需要做的就是為公司提供新點子、新創(chuàng)意。只要龜山覺得值得一試，這些企劃就有可能成為公司的一項全新事業(yè)。
 
如今我們看到DMM旗下那些盤根錯節(jié)的業(yè)務方向，都是出自這個神秘計劃。
 
像是DMM英會話，是做網校的；DMM mobile，是拉網線的；再如DMM證券，自然就是搞證券的。值得一提的是DMM證券旗下的DMM FX，在運營不久之后就取得了業(yè)界第二的好成績。為此他們還做了一個電視廣告，想表達的意思就是我們是第二，第二也很牛逼。
 
 
等這個廣告播完后，他們就成***了。
 
當然還有我們***熟悉的DMM GAMES。眾所周知，艦娘的開發(fā)商是角川游戲。然而實際上艦娘是DMM GAMES的全資項目。另外，老版的艦娘主頁***上方是DMM和角川的LOGO，現(xiàn)在因為角川自己眼紅出去做了個艦娘動畫，弄的兩家挺不愉快。
 

新（左）舊（右）主頁對比
 
龜山也被問到過關于艦娘的問題，他說：“我從來沒玩過這個游戲，所以并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但因為當時他們給出的方案看起來行之有效，那就        讓他們去做了。”
 
“龜山直屬計劃”的項目原則就是有前途的留下，不盡人意的迅速舍去。
 
前兩年，世界上興起了一陣3D打印熱潮。可是在這之前，DMM早就通過“龜山直屬計劃”的企劃進駐了3D打印的領域，就是DMM.make。當時龜山這樣說道：“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3D打印業(yè)務是都賠錢的，不過等到3D打印終于成為人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時，人們可能**想起來的就是DMM。”
 

北野武代言的DMM make
 
口號喊得挺響亮，殊不知那時搞DMM.make的這幫人其實是剛從DMM.energy的太陽能項目下轉移過來的，屁股都還沒坐熱呢。
 
當時DMM的太陽能項目不太樂觀，龜山為這個項目找下家的時候在柏青哥項目和3D打印項目之間猶豫了很久，***終選擇了后者。有意思的是，做太陽能的這幫人本來也是從其他地方轉過來的。
 
之前DMM有個業(yè)務是DMM彩票，干了一陣發(fā)現(xiàn)效果不太理想。負責人找到龜山詢問出路，龜山拿過來幾個“龜山直屬計劃”的案子，想了想說：“明天開始，這幫人都給我轉到風俗行業(yè)。”而當大家正要去籌備風俗情報咨詢網站的時候，結果日本發(fā)生了大地震。龜山這么一琢磨：“風俗業(yè)的事先算了，目標轉向太陽能！”
 
于是一幫人又收拾細軟跑去干太陽能了。龜山經常提的一句話就是，作為一個經營者，時刻要抱著不管是換成什么都能干的態(tài)度去做。深得龜山真?zhèn)鞯倪@幫人也挺爭氣，他們從***開始的一竅不通，用了一年時間就都成了太陽能的專業(yè)人士，現(xiàn)在他們也在3D打印行業(yè)干得風生水起。
 

3D打印項目DMM.make的估值已達10億美元，相當于日本整個AV行業(yè)的產值


 
龜山知道如果固守舊業(yè)，總有**會被市場和時間淘汰。隨著自己年齡的增長，對新事物的感知能力也會逐漸下降，而手下的員工往往對上級惟命是從，很難再有突破性的建議傳達出來。“龜山直屬計劃”就是打破這一惡性循環(huán)的關鍵。
 
11
 
在一次演講中，有人問龜山，如何才能做出一家成功的公司，同時又能為社會作貢獻。他回答說：“創(chuàng)建一家公司，首先要做的是讓員工能喂飽家人，而不是一出手就想解決全球饑餓問題。”
 

龜山敬司（左）和片桐孝憲（右）。片桐孝憲曾將自己的Web制作公司與上谷隆宏的Pixiv（就是那個P站）公司合并，并擔任Pixiv社長。現(xiàn)空降為DMM集團社長


 
現(xiàn)在，龜山每天花30分鐘騎自行車去惠比壽的總公司，把它停在200日元的停車場上，然后上樓開始**的工作。到了周末，他參與***多的娛樂方式就是去附近的麻將館打打麻將。這時的他已經辭去了DMM社長的職務。
 
大家都明白，龜山終于到了該頤養(yǎng)天年的年紀，沖鋒陷陣的事，是該交給年輕人去辦了。
 
誰知，他早已經親自掛帥DMM非洲開發(fā)計劃的總負責人，再次邁向了一個充滿未知的新戰(zh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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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童の夢 2017-12-13
傳記文，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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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童の夢 2017-12-13
dmm下的公司項目能不能揪出幾個代表性的，想了解下，當然除了av。
1
回復TA
我要點評

嗅友dtvvr 2017-12-13
我竟然看完了，，，，。
我要點評

till I collapse 2017-12-13
那不正合適么哦哦
我要點評

一夢一嘆息 2017-12-13
標題修改了，但是網址分享時的標題沒有修改
我要點評

in vain 2017-12-13
游研社的文章和視頻質量真的是好，稀飯，打Call
我要點評

arsenal5ive 2017-12-13
這文章不錯，不過希望關于dmm整個集團的發(fā)展歷史有更多介紹和分析啊
我要點評

himi 2017-12-13
寫的不錯，科普性質的文章。
我要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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