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前傳 | 特稿
1946年,世界大戰剛剛結束一年之后。這一年,國聯舉行了歷史上的**一次會議,完成了它并不稱職的歷史使命,聯合國則在倫敦和長島召開了它的***次會議,新的世界格局和秩序正在人們對新時代的美好期待和盼望中漸漸形成。
同一年,英國首相丘吉爾在訪美期間發表了他**的“鐵幕”演說,火車司機兄弟會(Brotherhood of Locomotive Engineers)和鐵路工人兄弟會(Brotherhood of Railway Trainmen)領導超過25萬名鐵路工人為達到他們漲工資的目標舉行了全國范圍的大罷工,因為戰爭原因而中斷播放7年之久的 BBC 終于恢復了它的常規播放,播出的首檔節目是米老鼠。
1946年,威廉·惠勒(William Wyler)拍攝的電影《黃金時代》(The Best Years of Our Lives)上映,并在次年的奧斯卡上大獲全勝,當時的觀眾們都以為戰爭結束了,他們將迎來一個新的很平、安定和繁榮的黃金時代。
在美國,是年直到1964出生的群體被稱為“嬰兒潮”(Baby boomers),
1946年,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John Trump)出生于紐約,1947年,他在大選里的對手希拉里·黛安·羅德姆(Hillary Diane Rodham)出生于芝加哥。
特朗普是怎樣煉成的
在自傳《做交易的藝術》(The Art of the Deal)里,特朗普在家世上撒了一個小小的謊言,他稱自己的祖父弗里德雷克(Frederick Trump)童年從瑞典移居紐約,但實際上,弗里德雷克在1885年從德國的卡爾斯塔特(Kallstadt)移民到美國,其時年僅16歲。其后,在阿拉斯加掘金熱潮中,靠著開設面向采金者的餐館旅店,弗里德雷克成功地積攢到了特朗普家族在美國的***桶金。
特朗普家族的第二代福瑞德·特朗普(Fred Trump)繼承了父親的遺產之后,開創了特朗普組織(The Trump Organization)的雛形,**成為紐約**的地產商之一。17歲的時候,瑪麗·安妮·麥克勞德(Mary Anne MacLeod)從蘇格蘭來到了美國,7年后,她和福瑞德結婚,1942年,瑪麗獲得美國公民身份。
13歲的時候,特朗普被送到了紐約軍事學院(New York Military Academy),1964年,從軍事學院畢業之后,特朗普甚至有過去加州電影學院讀書的念頭,但是,***終他還是去了富漢姆大學(Fordham University),兩年之后,特朗普轉學到了沃頓商學院。雖然在多年以后,他承認同學都非常聰明,這讓特朗普頗為自信,因為“和***聰明的人在一起,能把任何事情都做好”。
但實際上,特朗普對沃頓并沒有那么強烈的歸屬感和崇敬,他自言在沃頓學到的***重要的東西就是不要過于注重學習成績,那些同學在他看來也“沒有什么特別值得敬畏或特殊的”,而
在特朗普眼中,僅僅是做生意打交道的人看重沃頓的學歷,而文憑并“說明不了太多的問題”。
特朗普小時候就酷愛惡作劇,早早就表現出了桀驁不馴的一面,他常常在學校里朝別人扔水球或紙團,在小學二年級時,因為認為音樂老師一竅不通,他就把對方打得鼻青臉腫并因此而差點被逐出學校。
福瑞德的房地產生意主要面向中下階層,特朗普將其形容為“瘋狂之極,可惡之極的地方”,從沃頓畢業之后,他得到的***重要的教訓來自一個收租人,對方告誡他敲門的時候不要站在門的正前方,因為“在咱們這行生意里,如果你敲錯了門,時間又不合時宜,你就很可能讓人開槍打死”。
23歲的時候,特朗普徑直闖進百老匯制片人大衛·布萊克(David Black)的辦公室,向對方提出只要在海報和節目單上署上自己名字就負擔《巴黎在即》(Paris is Out!)的一半制作費用。特朗普并沒有插手劇作的創作,他關注更多的是為什么這部劇的海報沒有掛在時代廣場上這樣的問題。但是,這出戲僅僅正式上演了96場就匆匆下映,***終,特朗普投資的7萬美元自然也沒有獲得任何商業上的回報。
22年后,特朗普當時的女朋友瑪拉·梅爾普斯(Marla Maples)獲得大熱音樂劇《威爾·羅杰斯生平》(The Will Rogers Follies)里的一個重要角色,這引起了輿論的廣泛關注并推動了該劇的票房銷售。制片人皮埃爾·科索迪(Pierre Cossette)找到特朗普,提出制作一部關于他的音樂劇。但特朗普卻拒絕了這樣的提議。
1973年,
司法部起訴特朗普觸犯了《公平住房法》(Fair Housing Act),當局稱他們過半的黑人“測試者”在租特朗普的公寓時遭到了拒絕,而同等條件的白人測試者則順利地租到了房。根據司法部的說法,每當有黑人去特朗普的大廈提出出租申請,管理人都會在他的申請表上附上一張特地標著 C 的單子,這個字母就代表 Colored(有色人種)。
在《紐約時報》的頭版報道里,特朗普直斥司法部發起的訴訟“非常荒唐”。
兩個月后,特朗普在私人俱樂部上結識的律師羅伊·卡恩(Roy M. Cohn)反訴聯邦政府并提出了1億美元(折合今天的5億)的賠償。直到1975年,特朗普終于和司法部達成了和解,他毋須認罪,但是需要在接下去的兩年里每周都為“紐約都市聯盟”(New York Urban League)提供一個空房名單。對這份和解,特朗普自己很滿意,他認為它“讓特朗普組織不用把那些以救濟金為生的人當做有資格入住的房客”。
1974年,特朗普計劃買下大中央車站附近的海軍準將酒店(Commodore Hotel),然而,這家酒店當時不僅經營不善每年都在虧本,而且還拖欠著數年的地租,在此后的兩年時間里,在實現了和君悅酒店的合作管理的同時,特朗普陷入了市政府減稅優惠、銀行貸款等問題的漫長談判和進退維谷的處境之中。
當時資金并不充裕的特朗普耍了一個瞞天過海的花招,外界幾乎都誤以為他對海軍酒店擁有**購買權,而市政府也未對此提出質疑。一名市政府官員此前要求特朗普提交的購買權協議副本上只有他的簽字,但因為沒有支付25萬現款,賣方并沒有簽字。當時,沒有人注意到這樣的細節,直到將近兩年以后,有記者在調查這筆交易時獲得了政府的協議書原件,這一真相才公諸于眾。
***終,在1976年,特朗普不僅成功地獲得了長達40年的稅務全免計劃,還獲得了4500萬美元貸款,四年后,海軍準將酒店經過重新裝修之后作為君悅酒店重新開業。這是特朗普的***筆大生意,從此,他成了紐約乃至全國范圍內名聲顯赫的地產商。在今年2月的一次發布會上,特朗普在回答問題時提到:
多年之前,我從父親手上只獲得了很少很少(very, very small)的貸款,我用那些錢打造了一個大帝國,而我也把那些錢還給了父親。
事實上,特朗普在2007年的一次作證中承認自己曾經累計向父親的借款達到了900萬美元。
在40多年前,特朗普的父親給予了他極大的幫助,他的鄉村建設集團(Village Construction Corp.)提供了近100萬美元的大通銀行信用貸款額度來支持酒店翻修,而這還只是父親提供給特朗普資金支持的一部分而已。
特朗普的傳記作者維恩·巴雷特(Wayne Barrett)在1992年的書《特朗普:交易與風落》(Trump: The Deals and the Downfall)里披露,福瑞德和君悅連鎖酒店曾經共同從漢華實業銀行(Manufacturers Hanover bank)獲得了一筆7000萬美元的建筑貸款,以此保證特朗普的酒店改造計劃順利完成。此外,福瑞德還托一位和自己有著20年交情的政府**官員來幫助自己的兒子獲得資金、人脈的上資助。
特朗普的收入報稅顯示他在1975年到1977年的收入分別為7.6萬、2.5萬和11.8萬美元,在1978年和1979年,由于申報的是負收入,特朗普在這兩年沒有繳收入稅。
在1976年,福瑞德為自己的子孫建立了8個100萬美元的信托基金,從1976年到1981年間,信托基金支付給特朗普的金額分別為1.9萬、4.72萬、7萬、9萬和21.4萬美元,此外,特朗普每年還能從另兩個設立于40年代末的基金獲得1.4萬美元,在1981年,特朗普還能父親那里獲得了一筆利息僅有12%的750萬貸款——當年,全美的銀行**惠利率(Prime rate)在16%到20%之間浮動。
還在翻修新君悅酒店的同時,特朗普又把他的觸角伸到了邦威特·泰勒(Bonwit Teller)大廈,該大廈當時的所有人是杰尼斯科(Genesco)的富蘭克林(James Franklin Jarman),特朗普直接給對方打了電話,在兩人見面時,他直截了當地提出要買下邦威特和商店和大廈,盡管富蘭克林也同樣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他。
但是,特朗普并沒有死心,每隔幾個月,他就給對方寫信試圖說服對方。到了1978年,杰尼斯科公司的經營發生了困難,一位新的職業經理人上任,他計劃拆分變賣公司資產來實現扭虧為盈,這終于使得特朗普的愿望有了實現的新機會。
由于這名經理人并不是紐約當地人,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塊位于57大街和第五大道相交處的地產的價值幾何,特朗普搶著和他簽署了一個意向書,并利用它獲得了貸款意向,同時,他又拿下了緊挨著邦威特的蒂凡尼旗艦店的領空權和毗鄰蒂凡尼的一塊地皮。
到了1978年底,特朗普已經秘密完成了設想中的龐大建筑所需全部地產的收購,但卻還沒有和杰尼斯科簽署合同,沒多久之后,邦威特即將出售的消息被泄露出去,新的對這塊地皮感興趣的買主出現了,杰尼斯科由此開始在和特朗普交易的問題猶豫起來。
為了向杰尼斯科施壓,在接受《紐約時報》記者采訪時特朗普故意稱他已經同杰尼斯科達成了協議,在即將關閉的邦威特大廈原址將修建新的建筑,采訪發表后第五天,人心惶惶的杰尼斯科由此腹背受敵就和特朗普簽署了合同。接著,在建筑規模和設計風格問題上,特朗普又同市政府陷入了持續的糾葛之中,直到1979年秋,紐約市的計劃委員會才通過了特朗普的建筑設計規劃。
然而,在開始拆除邦威特大廈的時候,為了節省成本和節省工期,特朗普下令拆毀了他此前承諾的捐給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的大廈正面的有著50年以上歷史浮雕,這一粗暴的舉動引起了軒然大波,時任市長郭德華的發言人譴責特朗普“應該為城市里的人民擔負起道義上的責任”。
在當年夏天,《紐約時報》采訪了特朗普,這名地產大亨表示“自己一直對藝術很感興趣”,當采訪者表示在他的辦公室里沒有看到任何藝術品時,特朗普稍思片刻,面帶微笑地指著一面墻上的特朗普大廈假想圖,反問對方“如果這都不算是藝術的話,那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了。”
特朗普這樣總結道當年圍繞拆除浮雕發生的風波:
我仍然認為許多批評家是假冒的專家,是偽子,現在我懂得了,某些事情會釀成具有象征意義的重大事件。坦率地說,我那時太年輕也許過于心。問題是我不到**必要的時候似乎不會是個壞人,盡管有些人認為就是這樣。
到了1983年,特朗普大廈(Trump Tower)終于建成,這幢58層的大廈成為紐約的地標建筑之一,也成為特朗普商業生涯中***成功、***負盛名的杰作之一。如他本人所形容那樣,"特拉蒙普大廈的買主們的更替,成了國際濟活動氣壓測定表”。
當石油價格暴漲的時候.大買主是阿拉伯人,當石油價格下跌時,他們便紛紛回國。當弗朗索瓦·密特朗當選總統時,那些人意識到這位新總統將損害經濟發展的法國人成了***主要的買主。當美元疲軟而南美經濟高速發展時,南美人和墨西哥人成了特朗普大廈***重要的主顧。但當通貨膨脹他們的貨幣貶值,政府限制資金外流,這些南美人和墨西哥人也逐漸被另外的人取代。華爾街的經紀人和投資金融家和日本人成了風頭正健的買家。
修建特朗普大廈過程中的各種挫折,尤其是拆除浮雕所引起的鋪天蓋地的批評,反倒讓其時過而立之年不久的特朗普,對社會輿論有了自己獨特的認識,
各種批評在實際上幫助他擴大了自己的影響力和知名度,他將此視作“生活于其中的文化的反常現象”,80年代的特朗普一語成讖,發現了互聯網興起后仿佛真理一般的普遍規律:
好的宣傳報道比壞的更好。從長遠的觀點來,不利的宣報道又比完全沒有宣傳報道要強。
這,不僅隱約預示著一個新媒體和輿論的時代的來臨,同時,或許連特朗普自己也沒有逆料到的是,在30多年后,他的事業和命運將因此而發生翻天覆地的翻轉。
到了1986年,特朗普在翻修沃爾曼溜冰場(Wollman Rink)過程中的表現為他贏得了廣泛的民心和支持。在市政府的主導下,這座始建于1950年的冰場在1980年開始翻新,原本預計的工期是2年半,但是到了1986年,在浪費了上千萬公帑之后,工程仍然沒有完成。
直到特朗普主動接手之后,只用了195萬美元就在3個月內完成了溜冰場的翻新,整個工程***初的預算甚至比這還多出了75萬美元。特朗普不僅順利完成了翻修,同時還為溜冰場規劃出了成功的盈利模式,保證了它的持續運營。
在拖沓而失敗的六年時間里,沒有一位官員為工程拖期承擔過任何實際責任,特朗普對政府部門的辦事效率和能力大為不滿,他批評市長郭德華“主持著一個完全腐敗并且無能已極的行政機構”,為了保住自己的職位避免風險和追責,官僚循規蹈矩并且不愿再做任何決定,**,特朗普將矛頭直接指向了整個官僚組織系統:
問題在于,當一個大城市的政府官員停止作決定時,產生的就是官僚主義的惡果。恥辱是無法容忍的,但是不行動和無能也是同樣糟糕的事情。
特朗普同樣也認識到了另外一條真理,即使自己是一個成功的商人,能影響到這些政客的決策,但是往往不能讓他們采取任何實際的行動,但是政客通常都會懼怕新聞界:
造成壞輿論,即使說得含糊些,絕大多數的政治家也會跳起來。因為造成壞輿論可能使他們失去選民,而一個政治家失去足夠多的選民,他就不能再次當選。
1450次坐在被告席上的明星
特朗普大廈建成開張的同一年,約200名被稱為“波蘭旅”(Polish Brigade)的移民工人因為當初糟糕的工作環境和沒有付清的工資醫保福利等,發起了針對他本人的要求賠付400萬美元的集體訴訟。
這些工人稱自己每天工作長達12小時以上,而每小時的報酬***高只有5美元,在16天的無陪審團審判里,一些工人作證特朗普曾經雇用社會人士威脅如果他們惹麻煩的話就把他們趕出美國,原告律師提出有人曾自稱 John Baron 打電話給自己威脅要打大官司,特朗普承認了他曾經使用過這樣的化名。
特朗普聲稱他拒絕了庭外和解,他表示那樣雖然“代價會更便宜,但原則上我不會這樣做,我們什么都沒有做錯”,***終,直到1999年,這起訴訟才***終結案,***終審判結果也從未公開。
根據《今日美國》(USA TODAY)的統計,特朗普涉及到超過3500起訴訟里,在其中的約1900件官司里,特朗普及其公司是原告,在1450件起訴訟中,他則坐在做了被告席上,其余的150起法律糾紛則涉及到破產官司和其他訴訟。
《今日美國》聲稱希拉里在***夫人、紐約州議員和國務卿期間,也卷入了900件以上的訴訟里,大部分時候她是被告。超過1/3的訴訟中,原告是聯邦罪犯、政治活動家或通過起訴政府高官尋求賠償的公民。
3500起官司里,和賭場相關的訴訟占了占了**的比重,約為1700件,人身傷害訴訟為700件,地產糾紛和稅務問題各為300、165件,合同糾紛和雇用糾紛訴訟分別為125、120件,而誹謗及媒體官司僅僅只有15件。在1300起記錄了結果的訴訟中,500件官司中原告的請求被法官駁回,特朗普贏下了451件官司,原被告雙方達成和解的有175件,
特朗普輸掉的訴訟僅有38件。
《今日美國》的報道稱,自80年代到今年3月,特朗普就一直在稅務問題上和政府部門的頡頏之中。他們指出,自特朗普宣布競選總統之后,在他旗下的至少5家公司就向紐約州補繳了13000美元以上的欠稅,在今年春天,紐約州還向特朗普的公司追繳了8600美元不到的欠稅。
而早在特朗普參加競選前,他還在2010年和2015年補繳了1580、1747美元的欠稅,自2006年到2007年,特朗普貸款(Trump Mortgage)拖欠的聯邦稅超過了4800美元。自90年代中期直到2011年,在地產估值問題上,特朗普針對紐約市稅收委員會發起了55次訴訟。
過去的27年里,在沒有補繳之前,特朗普公司欠稅總額達到了30萬美元。
特朗普公司的法律總顧問阿蘭·加騰(Alan Garten)這樣解釋特朗普在處理訴訟上的態度:
我們的哲學就是,我們是一家非常講原則的公司。如果我們相信我們是對的,我們就會一直堅持到**。如果這需要我們打官司、向陪審團出示證據,我們也做好了準備。我們不會向壓力屈服。
在過去20多年的時間里,特朗普的公司分別在1991、1992、2004和2009年四次申請破產保護,但他本人從未有過破產記錄。
在《新聞周刊》(Newsweek)的一次采訪里,特朗普稱“他就是在玩弄破產法”。
· 1991年,特朗普泰姬陵賭場(Trump Taj Mahal)拖欠了數以十億計的債務,破產法庭允許賭場在特朗普重組集團資產的同時繼續運營,特朗普為此出售了自己的游艇和飛機,并讓渡了自己過半的股份;
· 1992年,負債高達5.5億美元的特朗普廣場酒店(Trump Plaza Hotel)申請破產保護,為了重組債務,特朗普同意將酒店49%的股權出讓給花旗銀行及另外5位債權人,他保留了酒店的 CEO 職位,附帶條件僅僅是不拿工資;
· 2004年,特朗普酒店賭場度假村(Trump Hotels and Casino Resorts)的負債在達到18億美元后申請了破產保護,特朗普將自己在公司中的股份從47%降到了25%并失去了對公司的控制權,但以此作為條件,公司獲得了更低的貸款利率和一筆5億美元的貸款;
· 2009年,特朗普娛樂度假中心(Trump Entertainment Resorts)在2008年的資產為20.6億美元,負債為17.4億美元,到了年底,該公司由于無法償付5300萬美元的公司債利息而不得不申請破產保護,公司估價也從4美元每股雪崩至23美分,特朗普本人極力反對董事會的破產計劃并***終辭去了主席職務,僅僅保留了10%的公司股份。
事實上,這四宗破產訴訟主體全都位于賭博業興盛的大西洋城,在2009年之后,特朗普就退出了酒店和賭場產業,而到了2014年,在這一年里,大西洋城12家賭場中,包括泰姬陵在內的5家***終因為不景氣而歇業關停。
2003年時,特朗普轉戰到娛樂界。
這一年,他成為了 NBC 真人游戲節目《飛黃騰達》(The Apprentice)的制片人和主持人,特朗普聲稱在主持節目的14年間,共獲得了超過2.13億美元的報酬。特朗普自己不僅是 WWE 的擁躉,同時還是其擁有者文斯·麥克馬洪(Vince McMahon)的朋友,他的酒店和賭場不僅成為舉辦 WWE 的場所,他本人也多次參與到故事線里面,到了2013年,特朗普加入了 WWE 名人堂。
特朗普不僅客串出現在電視劇《欲望都市》(Sex and the City)里,早在1992年的熱門電影《小鬼當家2》(Home Alone 2: Lost in New York),特朗普就扮演了現實中的自己,在伍迪·艾倫(Woody Allen)的電影《名人百態》(Celebrity)和奧利弗·斯通(Oliver Stone)的《華爾街:金錢永不眠》(Wall Street: Money Never Sleeps)里也出現了特朗普的身影。
特朗普他***次登入 Forbes 400榜單是在1982年,由于80年代末期的財產縮水,在1990年到1995年間,特朗普從榜單上被除名,甚至一度不得不向他姐弟的信托基金借錢,
2016年,在 Forbes 400上,特朗普以37億美元身家名列全美***富有人士第156名。
時間回到30多年前的1953年,那時候,在大洋彼岸,27歲的伊麗莎白登基加冕。
在紐約,特朗普的母親坐在電視機前聚精會神地盯著加冕禮,而福瑞德則不耐煩地在房間內徘徊著,這個被特朗普形容為“腳踏實地”的男人日常習慣與自己的中下階層租客和工人打交道,對這樣冠冕堂皇的浮華場面顯然有些難以接受。他不斷地要求妻子關上電視機,但瑪麗始終不為所動,一直盯著屏幕連頭也不抬。多年以后,特朗普回憶起這一幕,依然感觸頗深:
母親喜愛輝煌壯麗的東西,而父親是個非常腳踏實地的人,他只對能力和勝任工作以及效率感興趣。
此時的特朗普或許不會想象到,多年以后,在互聯網上,卷入政治游戲的自己將被眾人當做神皇(God emperor)一樣膜拜。
常習慣與自己的中下階層租客和工人打交道,對這樣冠冕堂皇的浮華場面顯然有些難以接受。他不斷地要求妻子關上電視機,但瑪麗始終不為所動,一直盯著屏幕連頭也不抬。多年以后,特朗普回憶起這一幕,依然感觸頗深:
母親喜愛輝煌壯麗的東西,而父親是個非常腳踏實地的人,他只對能力和勝任工作以及效率感興趣。
此時的特朗普或許不會想象到,多年以后,在互聯網上,卷入政治游戲的自己將被眾人當做神皇(God emperor)一樣膜拜。